第2卷 第九十九章 淡淡的叹息 痴心不悔的爱
吻上那唇瓣,魅月就如被吸附住一般的放不开了,本是略带恼,略带惩罚的吻,因她的媚惑而变得辗转。
无心的眼眸眨动,能么会是这样的?她在林天盟怀里,而林天盟紧抱着她,林天盟入睡,她与他均是技撑点,而她的身后是哥哥,现在魅月吻上她,她无可退,无可避,这种与他们如此接近的感觉……是在她失忆时才有的。
头向后退着,却因魅月的手支撑而无法避让开魅月的唇,细碎的抗议,无法让饥渴的男人停下,她归于平静,吻吧,吻吧,如果这就是他所想要的话。
无心有点暗然,她出言要哥哥带她走,哥哥便带她走,可今日,魅月他们寻来,哥哥竟如此自然的接受他们对她的亲昵,当真是她执着?还是哥哥大爱?
无心有发现吗,她现在有不同,至少在一切发生前,她的生命里只有冰玉邪时,她的淡泊并不少于现在,她的一句:‘哥哥何必呢……’曾是冰玉邪永久的痛。
终于的,魅月放开了无心,他说着:“一切从头开始吧,我的女人……”邪肆的笑,坏坏的表情,冷冽而又让人感受得到柔情的面颊,让无心无语。
“今后我们不会分开了,你走到哪里,我们都可以找到你,如此,你何必再做无用之事?还有,你需要我的照料,你有我们的孩子了不是吗?”暗笑着,魅月仍旧盯视着无心的眼,而魅月此时的话,让影、凤帝、焰惊觉。
无心怀孕?……不敢相信,而后是狂喜,他们先前傻楞了,眼里只有一个她,竟没有看到她的肚腹,而现在,他们一至的决定要将林天盟弄开,他这样抱着无心,无心会累的。
凤帝走了过来,他酷酷而又有丝别扭的说着:“总之,你是我的王后,且你还欠我的。”是的,她欠他的,她的第一次,在凤祥宫就该是他的,她的人更该是他的,他不离开了,要与她在一起,如果离此,他的身边一定要有个她。
原来,美人与江山,若要他选择,他要前者,当然,那个前者必须是她。
焰站在那里,只是用眼看着无心,现在的他,是沈青云还是焰呢?不知,只知他决意要在她身边,有决意,他便比沈青云多了执着,可他给人的感觉又并不冷残,如此,他少了焰的狠戾。
而后呢,几个男人费了一番功夫,终于将林天盟至无心身上弄走了,他们让林天盟睡得很好,魅月暗笑,他们有用药,林天盟这一睡几天都没关系,再而后呢,冰玉邪与无心回房了,而魅月几人呢,老话一句,如对冥儿一般,这里客房多,你们自己选吧。
无心仍是淡淡的,如魅月几人的出现,只是岛上多了几个人一般。
她有抚琴,然林天盟他们会紧张的盯着她的手指,似担心她割伤手一般,可这样的事不会发生,她不是失明者了,不会不小心割伤手,也不会在走到某些陌生的地段时跌倒。
无人处,无心身旁有时会传出几乎不可闻,不知是幻是真的叹息。
这日,魅月走到了无心身旁,他问着:“我是有魅力的男人吗?”他自信答案。
无心有讶异,魅月问这样的话,是傲然,也是难得,“是的,你是有魅力的男人。”她淡淡的说着,这是事实,没人能说一个媚惑、感性、有力、周身泛着无尽吸引力的男人没有魅力。
“呵,”轻笑,魅月接着问着:“那么我值得得到最完美的女人的爱吗?”
“值得。”无心仍旧淡淡的答着,她坐着的身未动,手指拨弄了一下琴弦,清脆的琴音溢传而出,她听着,半垂着眼脸。
“若我爱一个女人,该去争取吗?如果她是我唯一所求。”
“可以。”她在给他他的问题答案,这是天下所有人均会给予的答案。
“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人,向她表达,她负不接受,我可以伤感吗?”眼仍旧看着无心,魅月淡淡的问着。
“可以。”他有权伤感,可他不该问她,他在以问句,表达他所想要表达的,也在引导她,他真的是睿智深度而智慧的男人。
“若傲然的男人失意、伤感,他可以找祸由负责吗?”
“不知道,他该顾虑俩个人的意愿,有些事,不能强求。”
他叹惜,“无心,你记得一切对吧?告诉我,忘记一切时的你,开心吗?幸福吗?”
“你记得我的吻对吗?告诉我,你现在对它的感觉?你觉得与我们相处,真的那般难以接受吗?”
“无心是在乎世俗眼光的人吗?”魅月呵笑,她比他冷漠,她根本就不是在意这些的人,且这样的事他们早一同经历面对过,失忆时的无心都可以承担一切,现在的无心当然更可以。
“魅月,我累了。”无心闭上眼。
“逃避,无心还在逃避。”
“随你说吧,无心怕麻烦。”轻柔柔的,她伏在了琴上。
“呵,怕麻烦?”魅月好笑,这竟是答案,他弯下腰,将无心抱了起来,“我送你回房。你累了,想休息连路都不用走,是麻烦吗?被人爱是麻烦吗?简单的说一句我接受你们会很麻烦吗?而后在感受与感动中付出你的笑声与心会麻烦吗?”
无心没有睁开眼,她想着,静静的听着,她得承认,忘记一切时的生活与记忆,太过特别,她记得魅月的怀抱,也记得魅月吻她时的感觉,如她所想的,有些事,她不会去想,但是无法忘记。
魅月将她放上了床,离开时吻了她的唇,如以前一般无二的吻,她没睁眼,却也睡不着了,好久好久,她感受到了影的视线,她坐起了身,躺在床头,她看向影所在的方向。“出来吧。”
影走了出来,他坐在了床沿,他说着:“你怕麻烦吗?”
“不,我迷乱。”无心轻扯唇角,面上现着淡淡的笑。
“你迷乱吗?”
“不,我很彷徨。”
“你彷徨吗?”
“我很无助。”
“你无助吗?”
“我很坚定。”
“你坚定吗?
“我很淡然。”
她给的答案,他疑惑的问出,而他问出,她再否决,然每一句话,均表达着她。
“你很淡然吗?”
“不是,”无心笑了,“我怕麻烦。”原来,从头至尾,她在绕圈,绕去绕来绕回去了。
影皱眉,他疑惑的看着无心的笑,他唇开合,最后仍问出了那句:“真的怕麻烦吗?……”
……
“呵,不怕,要听我吹笛吗?”无心略眨眼,浅笑着。
“你……”影吓到了,而后突的一下站起了身,他身直直的看着无心。
看着影的反应,无心唇角勾起,而后滑下身,她这次真的累了,做出决定,她该好好休息了,而无心睡下,影半响就这样站着,最后他伏身,说着:“真的不怕麻烦了吗?”问着,他说着:“这次,是无心自己下的决定,永远不要后悔。”
吻着无心的唇,看着她眨动而后睁开的眼,他说着:“你说了我是你的,而我,要听你吹笛。”
无心暗叹,却也释然,是的,她不怕麻烦,因接不接受,她一样麻烦。
是的,她很麻烦,因林天盟来到了她的房里,他站在床沿深沉的看着她,而后说着:“你得分我半张床。”他听到无心与影的对话了,他不太懂影说要听无心吹笛的意思,但他知,某些东西不一样了。
“好吧,但不要抱得太紧。”……
林天盟叹息着,很满足的挤到了无心身旁,而无心也叹息着,浅浅的笑着,晨间醒来,无心用过膳便向外走着,随应她的感觉,她走到了冰玉邪身边,哥哥坐在秋千上,那是她的秋千。
“哥哥,现在的,是哥哥想要的吗?让更多的男人拥有无心,哥哥会心痛吗?”是的,冰玉邪在成全,他在将无心向那个旋涡推,因他知,他们总会如此的,也早就如此了,他们已经经历太多了,该要少些折磨才是。
“会,哥哥会心痛,哥哥爱心儿。”手伸出,冰玉邪将无心抱在了腿上,秋千略晃动着,风吹佛,让人懒洋洋的。
“为何不要独爱?”窝在冰玉邪的怀里,无心淡淡的说着,她闻到了哥哥的气息,她的馨香,树叶的味道,感受到了咸湿的海风。
“哥哥是一直在独爱呀!他们的存在,对哥哥并无一丝影响不是吗?”在无人的夜,他有听到心儿的叹息,一年前,只有在他问她是否爱他时,她才会叹息的,也是那种几乎不可闻的叹息。
“林天盟很温和。”无心低着头。
“恩。”冰玉邪应着。
“影很俊逸,很漂亮。”
“恩。”冰玉邪的眸光有点变深。
“魅月很有魅力,很吸引人。”
……无语,冰玉邪抱着无心的手紧了紧。
“焰……”
“闭嘴……”冰玉邪恼了,“心儿故意的是不是?”以手抬起无心的下额,让那淡然确隐含笑意的眼对视上他。
“哥哥是无心最依恋的男人。”说着,无心环住冰玉邪的颈项,俩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。
“呵,说这样的话,是讨好认错吗?”冰玉邪抚着无心的背,唇角有着止不住的笑意。
“是讨好吗?哥哥不该是无心最依恋的男人吗?”似反问,也似加强的肯定句。
“是讨好,也是实话。”冰玉邪肯定而又傲然的重复着,不过话说完,冰玉邪略推开无心的身子,他挑眉的问着一个他知到不太久,却一直未问出的问题:“心儿,哥哥听说……你叫过凤帝他们大叔?……”
呃!无心略怔,怎么话题突然扯到这上面了,表情有点为难,想想,她的嘴巴似乎也是很毒的。
看着无心的别扭表情,冰玉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紧张,看心儿的样,这话她一定说过了。
“哥哥,这话,是不是很伤人?……”
“心儿是本意吗?真的认为他们老了吗?还是无心只是一时的想伤人而已?”
“哥哥认为呢?他们能跟老这个字挂得上勾吗?”无心如冰玉邪一般的挑眉。
“呵。”笑着,冰玉邪说着:“那话先前伤人,但现在不伤人了。”冰玉邪回头,凤帝正向他们走来,心儿刚才的话语,无异于是一种解释。
凤帝一直走到无心身前才停步,他唇角勾起,他认同冰玉邪的话,无心的那句话先前伤人,但现在不伤人了,那话,他可是又恼又气的记了很久。
“这,这个东西给你。”凤帝手中递出的,不是珍贵的玉器,不是稀有的宝物,只是一碟看上去不怎么样的糕点,糕点上面,竟还放有梅子,它这竟还是还做了造形的。
“这个,说实话……不怎么好看……能吃吗?……我这里的厨子,会做出如此难看的东西吗?……”冰玉邪断续的说着,表情有点不敢恭维,却也隐含坏心。
冰玉邪说的是实话,那糕点真的不太好看,不过应该吃不死人才对。
呵,无心暗想,哥哥先前还说她伤人,哥哥现在说的话也不跟她一样,这东西……不会正好是眼前的男人做的吧。
“你……你做着试试看,保证不会比这个好看。”凤帝有点恼了,那冰玉邪说难看的东西,现在端在他手上的东西,正是他做的,他做了好多,这个是最好看的了,他没想到,做这种东西还真是难,下次坚决不再试了。
他原本不想拿来的,可又不想放弃,哪知拿来听到了让他很开心的话,他现身,然而这个冰玉邪却……他敢肯定,无心偶而的坏嘴巴,是跟冰玉邪学的。
“我不试,我不做糕点,只做汤。”凤帝错了,冰玉邪会做这些东西,无心很小的时候,他就做给她吃过,因他做东西给她吃的代价,是她得喂他。
他知无心喜爱吃的每一样东西,熟知无心的每一个小习惯,她不用皱眉,不用欢笑,他可以感受得知她任何的情绪起伏。
“哥哥,再过几天,我们就离开这里吧。”无心在凤帝手中碟取出了一块糕点,浅浅的吃着。
“怎么了?心儿不是很喜欢这里吗?”
“现在哪里也一样,回去,也有如这里一般的地方不是吗?”先前来这里,只是为了避开那些人,现在都来了,也就没必要了,他们都与她困在这里,不好,他们都有自己的责任不是吗?
“那留在这里也一样,心儿现在不适合出海。”船再华丽舒适再大,总会随海浪晃动。
“林天盟……”无心想说他是武林盟主,有自己的事务要处理,可她想起了,她被冥儿带走的那段时间,林天盟应在寻她,那武林大会呢?他的决赛是怎么回事?“哥哥,武林大会,林天盟……”她没说完,她知哥哥懂她问的是什么的。
“他没参加,武林盟主换人了,他现在只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了,所以他很自由。”冰玉邪说着,很简单的解释,说明了一切。
“哦。”淡淡的应着,无心的糕点吃完了,她站起了身,对凤帝略点头,缓缓的向回走,而冰玉邪也跟在无心身后,他唇角仍旧勾着笑,而看着无心与冰玉邪离开,凤帝也跟进,他们得回去用餐了不是吗?看着手中的小碟,凤帝拿起了一块小糕点,略闻,送入唇中,而后很奇怪的,凤帝的面色变得很难看,身子站定,僵直僵直的。
这是吃的东西吗?真的……好难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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