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杀机
“你的意思是要我重说一遍?那我告诉你,你虽冷残,却面相不错。”无心伸出手,捏托住凤帝的下额,左右侧动品赏着他的容貌,而后确定的嫣然一笑,转侧过面,她柔软纤长的手,抚贴在焰的胸口,“他不是一直声称是我的男人吗?我对他的鉴赏,应该是很有说服力的对吧,呵呵……”
“这就是你所说的我们不太差?”咬着牙,僵硬的话句,一字字至齿间而出。
“恩。”虚应着,无心开始把玩焰的衣带,侧低着头,侧靠着身在焰的怀中,本被焰扣搂着的身,似变成了**的依偎。
细长的纤颈,玉白线条优美,让焰放开那抓住凤帝的手掌,专注欣赏,他确定,凤帝刚才只是一时冲动,因他也有另一种冲动,他信身前的男人不会再忍不住的出手对她挥掌相向。
笑,变得邪气,也有怒气,收了他们,她还真敢说出这样的话,不只如此,她竟还言拥有几个男人,她不怕惹恼他们,而她所说若是真,那他……杀了所有人。
眼眸眯起,他伏头肯咬着那诱人的颈项,是亲吻,是惩罚。
依偎不变。“师傅,本宫不喜欢粗暴的男人。”她对他的称谓,永远不会是他想要的那种,他们不在乎生名,那他们就不顺心吧,恼怒吧。
凤帝身子僵直,他们还是在原点,在她控制的原点。
“你存心的对不对,你叫吧,我不介意。”
“真大肚量呀,比你哥哥好多了,下次,叫你叔叔如何,依本宫看,你大本宫,应十岁有余……天,说到这里本宫才想起,你们好老,这样老的男人,本宫得从新考虑考虑要不要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头,至那诱人已处处显红痕的颈项抬起,刀手高高抬起,却没将她击晕,面色数变,点住了她的哑穴,定住了她的身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凤帝发誓,他真的不想笑,她说焰老,说他老。
玉面不凡,俊美只让人沾仰的他,竟有让说老的一天,然而,对她而言,他们‘老’,好象是事实。
“很刺耳,闭嘴。”阴郁。
“心情不好吗?不动她,就找我的茬。”
“聪明点,就不要挑衅。”紧握的拳,发出吱吱的响声。
“想动手?我奉陪。”他们的胸口,均因那个女人而有了郁闷之气,他们要发泄。
动手了,由室内打斗到室外,王宫再次陷入一片混乱,半刻之后,打斗未停止,无心被封的穴却自动解开了,未看向室内任何一物,脚拔地而起,这里太乱,她让他们打个够,飞仙的身姿,徒留一抹白色的纱影,虚无飘渺。
无心没有出王宫,她知她离不开,有人看守着她,凤帝的侍卫,焰的属下,还有他人的眼线,在那些‘他人’眼里,她是惑帝妖女。
她早成为争议的话题,她知;她是众臣的眼中盯,也是迷惑众臣的妖后;她是引起帝王与臣弟内乱的的祸首,她是政商卓绝,夺王权的可怕女人,是毁帝王业的女人,也是男人暗心想拥有的女人……
是欲、是执、是那些贪婪的心的做祟,心数不正之人,死有余辜,但她不会是惩罚者;玩固不化的忠执臣民,她无视,哪怕最心念要取她性命的人,就是他们。
偏静冷宫的残败后花园,无人会来此,却是她独得清闲时所停留的地方。
荒芜孤寂的山石,杂乱生长的草藤,有点点盛开的野花,也有碧绿的池水,未加人工修饰,却也是一种苍凉的美。
席地而坐,身下长长的青草一散而开,青绿之上的白,远看如叶衬白花,发丝,如花芯,风吹飘舞,那却也是随风舞动的银色芯牙。
手放腰间,取出的是一只碧绿的玉笛,那是沈青云送她的,救命的谢礼,她收下,因她不想再听到那孤寂而立的男人吹笛,至少未见他人时,她不希望闻笛音就可分辩出是他,因很奇怪,只要是这只笛所吹奏的声音,她一闻便可知。
幽然、飘渺、世间除我再无其它、孤寡……无心所吹奏的笛音,给人的感觉却也是如沈青云一般的让人心沉,却也少了沈青云的无助与一种飘渺的渴望,因她是坚定的。
“呵呵……听本宫吹笛的代价,不是你付得起的。”突而,收起笛,无心轻笑,头仰看天空。
那个人跟着她够久了,久到他最初炽烈的杀气,已全然的消失。
一个杀手,她不管他是谁请来的,他能至今不被凤帝与焰的人发现,很不简单,他在暗处视机而动了多少个日夜呢?在她的查觉里,有五个日夜了。
灰色的身影,一个男人走了出来,长长的发丝,遮掩了他半边脸颊,而他入无心眼眸的另半张脸,却也是让她挑眉轻笑的,又是一个俊美不俗的男人,虽有着阴沉,却也为他增添阴郁的迷人气质。
“什么时候发现的。”很简短,他在问,他是月组织的第一杀手,若非他愿,从无人可查觉他的影踪与存在,他是影,虚无的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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